(一)
今天是二00七年五月二日,我值班。
值班,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点喜欢。理由很简单,可以一个人在网上YY
,甚至可以干点自虐之类的小游戏。
早早离开家里,路上买了绷带、纱布、胶布和一次性尿袋,一到单位就紧闭
上门。系好尿袋,套上瓶子,然后内三层外三层捆扎了起来,看上去就如一具小
木乃伊。然后把双脚用绷带捆在椅子两角固定住,开始打开电脑,拿起耳机,边
浏览网站边享受动听的音乐。
正当我漫步在黑色世界并为美妙音乐陶醉的时候,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外面
门开的声音,我赶快放下耳机一听,确实有人走了进来,霎那,什么都已被紧张
代替。
我蹲下身想把捆绑的双脚解开,但越心急越解不开,此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敲
了一下后推开。
进来的是我的女同事王荷楼,一个前年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
「鲁经理,您今天值班啊?」王荷楼笑笑对我说道。
也许我今天心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很少看到她露出笑容,可能正因为此
,我总喜欢朝她身上靠拢,有事没事的跟她谈谈话。但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
几乎很少跟我搭讪。这次突然见她笑笑,感觉含有别样的味道。
「嗯,你怎么今天来单位呢?」我故作镇定。
「跟同学一起随便走走,刚好路过,她想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我就陪她来了
。」
「那她呢?」我是明知故问,因为一个漂亮女孩已站在门口。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领导,鲁经理,这是我的同学,童婷沪。」
「您好,鲁经理,」童婷沪走到我旁边,大方地伸出右手。
我可无法站起。我把下身朝里挪了挪,把身体紧贴桌子,侧身把手伸出,眼
睛紧盯着她,强装微笑,生怕她发现我下面的名堂,心里巴望一握后她们就离开
。
「不站起来跟我握吗?」她握住我的右手,眼光先朝桌上的纱布胶带瞧了瞧
,然后开始朝下移动并渐渐凝固。
我突然觉得不妙,眼光不由自主也随着他们移向下面,可能刚才太不注意,
尿袋和绷带条长长地垂在地上,清晰可见。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的办公桌很大,前面有遮板档着,下身藏进里面,除非在我后面弯下身细
看,一般不会发现。也正因为此,有好多次我都这样上班干活而没被发觉。
但这次运气却没这么好。
童婷沪蹲下身,拿起绷带条,「这是什么呀?」
她没等我开口,又说道:「哦,怎么脚被捆着啊,是谁捆的呀?」那口气粗
听似乎很惊讶,但细究却有点夸张。
「哦,是我自己闹着玩捆的。」我只能这样说。
「是吗?让我仔细瞧瞧?」童婷沪边说边突然把我坐的椅子推了出来。
我赶快用双手掩遮那高高挺立的木乃伊,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到「哇」的一声,那是王荷楼发出的惊呼。
「这绑得不牢固,我来帮你吧。」童婷沪却没象王荷楼那样惊讶,相反她拿
起我放在桌子上的胶带,把我的双脚在椅子脚上又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称呼也
从您变成了你。
我头脑里已经一片空白。
「不用遮盖了,就让它那样露着吧,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来,把手放在椅子
扶手上。」童婷沪用带点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仍本能地紧紧捂着,尽管捂不住全部。
童婷沪见我不动,她就用胶带朝我的手臂绕到椅子背上,边绕边说:「到这
个份上了,我劝你还是识趣点的好,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童婷沪顺势将我的右手挪到扶手上,用胶带严严的绑在扶手上,左手也照样
绑住。
「低着头干吗,又没干什么坏事?不过只是玩玩,游戏而已。」她露出一丝
嘲笑。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了,不用急。」说完,她把脸转向王荷楼,「我去洗下手
,你可别把他解开哦」。
「我陪你去。」王荷楼似乎不愿独自跟我相处。
「不用了,你看着他吧。」她说着就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她二人。
我不敢看她,毕竟反差太大了,我难以想象她是什么个神情和想法。
王荷楼似乎也跟我一样,过了一阵后她才开口,「对不起。」
没想到她开口是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我看她,似乎有点窘迫,她把眼光移开,继续说,「我曾很多次在中
午休息时候听到你办公室发出的奇怪声音,好像是撕胶布的声音;有几次上班时
候到你办公室来,发觉你办公桌上放着胶带,我走近请你签字,你就如刚才那样
立即将身子朝里挪动,神色有点紧张;更有次,你站到我后面,我无意碰到你的
身体,感觉那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套着。总之,我感觉到你有点怪怪的
。」
我承认,她说得都是事实,而且她已经遮盖了一些,因为我做得比她说的更
多。
「对不起,」我犹豫着,还是请求道,「麻烦你帮我解开好吗?」
「我不会解。等会你问我同学吧。」她马上回答,尽管声音很轻。
这明显是托词,但她既然不肯,我也无法强求, 「这些你跟她谈起过?」
「嗯,我也是在闲聊时随便提及的,但谈得不详细。」
她不肯多谈,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今天值班?」我试探她一下。
「我也是发现你办公室灯光开着,才想进来看看,我敲了一下门,你门没关
,轻轻一推就开了。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带她进来。」王荷楼看上去
一脸诚恳。
本来我是怀疑她故意的,但看她那神色,又不能肯定,关键还是事实已经发
生,搞清楚也于事无补,唉,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还是现实问题最重要。
「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
「这要问你自己。」童婷沪走了进来,插嘴道。
「你们谈吧,我到外间去。」王荷楼赶快溜了出去。
「她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脸薄,又初次接触,但我跟她不一样。」待王荷
楼离开后,童婷沪说,「她经常跟我说起你,因此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对
你已经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有几年呢?
有过几个S?现实的?怎么做?」
看来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惊,但同时心里也有喜悦。我一直为没有相对
固定合适的女S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就在眼前。我简单作了回答,当然S数量做
了减少。
「嗯,看来还是初级阶段。现在有女S吗?」
「没有。」
童婷沪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想不想做我们的M?」
「如果你们给我保密的话,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
直截了当,我也坦白告诉,再说,既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爱好,我也无法再遮盖
。而且她们似是有备而来,尽管我没有证据,也吃不准她们下步会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过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你也乘此
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有些项目我不愿意做,你会强迫吗?」
「这个话题说得太早了,现在她是否会同意要你都难说。但这点我可以跟你
说,不管我做什么,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沪没正面回答。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对我?」这是我比较关心的。
「不会太过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当然我对你会跟刚才开始见面时候不一
样,不管你是否做我们的奴。如果只做我奴,会更不一样,这点想必你明白。至
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沪很坦率。
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开始不同,这,我理解。
「看得出你比较喜欢纱布,我也是。我们在大学里曾自修过护理学。想不想
我把你的脸全部包扎起来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纱布绷带。
「她也学过,感兴趣?」我不由自主的问。
「嗯,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
」她点了点头。
她说的没错,我喜欢,遗憾的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欣赏。难得见到跟我爱好
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术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阵兴奋。
童婷沪笑笑,开始动手包扎。不会儿,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着外,所有部
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拿起胶布粘盖住眼睛和嘴巴,再将口罩带上。她包扎
技术确实如她所说,有点专业水准,在其包扎过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
感,如果不是我双手无法移动,我肯定难以克制。而且我有种感觉,似乎她也意
识到我的兴奋。
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我感觉到她已经走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肚子开始渐渐发饿,我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凭那仅
有的嗅觉。
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开,仍是童婷沪。
「现在我把你右手束缚解开,这是她给你买回来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
你好好谈谈。」
那中餐看来是从楼下食堂买来的,假日伙食很差,况且她在旁边,我三二下
就结束了。
「现在你考虑得怎么样?我要你一个明确的回答。」
这个问题,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多次,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别
无选择。
「好!我同学她开始不肯,是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试试看,这是你的
福气,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她继续说,「我是看在我同学的份上才这样的。
做奴,该什么规矩,用不着我多说。照理来说,在我们面前你应该不能穿任何衣
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单位里,我就破例了,不过你得自觉。」她用一根细
长链条锁住我的双脚,解开绷带,接着说,「等会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们跟
前。尽管简单,但总要有个仪式。」她说着,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还有点
不适应,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随便说句,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可以尽管放心
。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现卑下,越能讨得她的欢喜,只有这样,你才有
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赖有几年经验了,现实中要找个合适的主人怎么困难你最清
楚,象她这么合适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临离开时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
她说的对。我得抓住此次机会。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以前自己那做
M的情景,摸索着刚爬出门口,就听到一声,「爬到这儿来,慢慢爬」,凭发出
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间紧挨着我办公室外的沙发,外间唯一比较空荡的地方,
平时王荷楼就在那沙发上午睡,难怪她刚才说她听到我在里面撕胶布了。
「狗狗,我们给你一件见面礼,刚才出去买来的。」说着,她把狗圈套在我
的脖子上。
「谢谢主人。」我记得刚才她的嘱咐,忙磕头表示。
「呵呵,脖子摆动几下让主人听听。」童婷沪发出笑声。
我尊言摆动了几下,那狗圈系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欢快的声音。
「荷楼,你看象不象条狗狗?」童婷沪笑着问。
没听到王荷楼的回答,童婷沪继续在问,「我把他脸上的纱布去掉好吗,反
正总要去掉的。」
「嗯。」这次王荷楼回答了,尽管很轻。
我刚张开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楼相对,彼此都有点尴尬,马上都赶快闪开。刚
才眼睛封着还好,现在面对,不用说她,连我都不能马上适应,毕竟角色变化太
快。
童婷沪看到我们那样,笑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嘛,马上就会习惯的。狗
狗我说得对吗?」
我马上应道,「是,主人说得对。」
「还不赶快向你主人请安?」
我朝王荷楼低了下头,「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王荷楼也低着头。
「当然谢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吗,狗狗?」童婷沪插了一句。
「是,主人,我很高兴。」我朝王荷楼又低了一下头。
「你真的是那样想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请你原谅。」我趁机表
白。
「那可不是单原谅可以的啊,得惩罚、补偿。」童婷沪在旁敲边鼓。
「是,我听从两位主人的,我认罚。」
「你说的是真的?」
「我保证。」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王荷楼认真的问。
看到她那样认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犹豫,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如果她提
出什么过分要求,肯定我是无法满足,但拒绝我又说不出口。
「你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王荷楼坚持道。
我看着她,仍无法作答。
她看着我,那眼神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不敢再直对。
「我带狗狗溜溜。」尴尬时刻,幸好童婷沪主动解围。
她带着我到了办公室里另一端房间,那是副经理的房间,与我的不同,它是
半封闭的。
我们办公室很大,占据了三层整整一层,两端被隔成两间小单间,中间是大
堂,隔成数个卡座,王荷楼是内勤,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房门出口处,跟我距离最
近。
「你给我跪下,我得好好教育你。你是担忧她提出什么要求,让你为难?这
是你大错特错了。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是她的领
导,你没有想想,你现在这样,还象领导的样子吗?你如果现在是领导,会这样
带着狗圈、下体捆绑,在你的下属面前跪着吗?因为你现在不是,你只是个狗奴
。」
我的下体被这番话撩拨得马上起了反应,她似乎感觉到了,喝令我把下体包
扎物去掉,我的下体和欲望一览无遗。
「自己看你那下面,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你是什么东西吗?如果你是正常男
人,我这样说你,不但不跳起骂我,而且下面还一翘一翘?既然你不是,那么一
般的标准对你已经不适用了,你应该是以贱为美,以耻为荣,以辱为足,以鄙为
乐。你应该想尽办法求得我们的玩弄,使唤,那说明你有吸引力,说明看得起你
,不用说你是奴,是狗,哪怕你是个大男人,也是如此。她现在是谁?是你要巴
结、乞求她收留你作奴做狗、满足你快乐的人,是你期待、渴望她玩弄你、鄙视
你的主人。她现在已经好多了,开始慢慢接受她的新角色,但是还在摇摆之中,
可能你的一个小小的行为、眼神、话语都可能使她不再前进,那样你就损失大了
,而且即使退一步来说,她不再前进,不当你的主人,她还会把你当过去的你吗
?你会两头都粘不着边,况且即使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你也应该把她紧紧抓住,
那样才能和谐。
她说得对,但毕竟想和做还有段距离,我又不擅表达,如何让她真正接受和
认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诚恳地请教她。
「你在她面前还不够奴性,因为你还没放开,还没完全转换过来,她也一样
,面皮薄,一下子拉不开。但无论是主奴,还是男女,你都应该付出更多努力,
你务必记住这点。」
「我确实是还没适应,转换太快了,还是跟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自然些。」我
承认。
「那是你没调整好心态。实际上考虑长远些,还是熟悉、身边的人好。为什
么有SM希望是情人甚至夫妻?那样安全,能够长久。象你们,一个办公室的同
事,多少好的机会啊!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难道
既安全又方便的调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再说,她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她可能提
出的要求肯定会在你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不会让你太为难的。即使有些你暂时觉
得为难,但你也应该想法做到,因为这是为你。」
「我记住了,我会努力。但是我怕她不肯原谅我刚才的举动。你可以帮帮忙
,劝说她,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你要以自己表现博得她的欢心、愿意。」
「我想这样,但我怕自己一不注意会再伤她的心,我没信心。」我实话实说
。
童婷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有这诚心,才不枉费了我这番心血。既然如
此,我就再帮你一把。本来下午我想去逛街,明天去海边游玩,现在既然如此,
下午我就在这里吧。」
「谢谢,要不等我下班后,我陪你们出去吃饭,逛街,明天再继续,好吗?
。」
「我得征求她的意见,到时再告诉你吧,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别让她打退堂鼓
。」
「我听您的吩咐。」
「这样吧,先让她慢慢适应你的新角色,让她渐渐树立起她的主人意识。」
「具体该怎么做?」我已经迫不及待。
「我们是在培养一个新女王。我会在她面前羞辱你,使唤你,把你当一条贱
狗那样玩弄。那样使她开始鄙视你,从心底里瞧不起你,这是第一步。第二步,
挑动她玩弄你、调教你的兴趣,使她成为你真正的主人。她跟我不一样,如果她
心里不鄙视你,行动和言语上就很难体现出来。因此你一定要听话,不管我要你
干什么。你会做到吗?」
「我会努力做到。」我还是有点担心。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的。但是你做得到的事情,你必须
做到,否则我就不管这闲事了。」
看她快撩担子,我赶快答应。
「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全脱掉!」
我脱光衣服,她用绷带和胶布将我的下体紧紧扎牢并跟脚链系在一起,然后
封住我的嘴巴,牵着走到外间。
外间门已经关,因此倒不担心有人发现,原先的顾虑也被童婷沪一番教导打
消,现在唯一担心的倒是童婷沪策划的蓝图会否实现。
王荷楼独自在上网,童婷沪牵着我到她身边,喝令我低头跪着。
我听到王荷楼发出一声「咦」的轻音。
「荷楼,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是否更象条狗呢?」
「不好看。」王荷楼平静地说。
「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穿衣服的道理呢?狗狗,你说是吗?
我马上点头不已。
「快跟你主人磕头,陪不是!」童婷沪接着命令道。
我连忙磕头。
「好了,」王荷楼没让我继续磕下去,「你先回自己房间吧。」
「在房间门口,面朝主人低头跪着!」童婷沪补充了一句。
我跪在门口,看她们在窃窃私语,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见王荷楼抬头朝
我这里看,就立即低下头。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我几乎已经跪立不住的时候
,她们才朝我房间走来。进入里间后,她们在沙发就座,我主动给她们倒了水,
然后老老实实跪在她们的面前。
「刚才跟你主人说好了,给你狗奴一点面子,你六点钟到理想大厦三楼曼娅
奴专柜等候,然后一起吃晚饭。明天上午接我们去海边,初定二个晚上,你准备
一下,手机要随时开着,带上电脑。晚上来的时候狗圈就不让你带了,但是下体
的束缚仍须在,听清楚了吗,狗奴?」童婷沪拿掉嘴巴封口,对我说道。
「谢谢两位主人赏脸,我一定到时恭候。」
「荷楼,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狗奴的吗?」
「没有。」
童婷沪又把我牵到外间王荷楼那座位旁边,拿掉狗圈链条,将一双鞋子挂在
我的脖子上,指着桌上的照片,「面朝主人照片跪着,吻你主人鞋子,体验主人
气味。」
我按照她说的做,她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直到下班为止。」
她们走后,时间过得好慢,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我立即赶到指定地点,见她
们正在柜台前挑选衣服,我立在她们后面,一声不吭。
「什么时候来的?」童婷沪转身发现了我,朝我打了招呼。王荷楼却没吭声
。
「刚来。」
我见她们已经挑选好衣服,赶快从营业员手中拿过小票,到收银台结了帐。
然后拿起衣服袋,跟随她们到了一家酒店。
一入包厢就座,童婷沪开始发话,「狗奴,你知道刚才你犯了什么错了吗?
」
我惘然无知。
「第一,见到我们的时候没主动请安,第二,没经过我们允许,擅自付帐。
第三,出商店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第三,跟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没低着头;第
四,我们上车时没作出请的动作;第五,上车后没经过允许,擅自开口问我们到
哪;第六,我们上下车时没有把手放在车门顶端;第七,到酒店时,主动跟服务
员说话。这七宗罪,没说错吧。」
「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我这样要求是过分了,如果你是领导那更不用说。
」童婷沪提高了分贝,「但你是谁?你是我们的奴婢,你不是向往我们把你当狗
对待吗?那好,刚才这些只是对一般仆人甚至是服务员的要求,你都没做到,你
还能做狗做奴?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们做不得你的主人。」
细细一琢磨,她说的确实没错,我无话可答,又不愿就此离开。
「婷沪,我看这次就饶了他吧,我现在也还没完全适应,时间长了,也许都
会慢慢习惯的。」
没想到王荷楼会主动帮我说话,我感激地向她点点头。
「看在荷楼给你说情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如果以后再犯这样错误,我
会狠狠惩罚。」童婷沪接着说。
我立即点头称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现在滚出去点菜吧。」这是她第一次用滚字,看来确实是有点生气了。
我点好菜回来,在房门口听到她们的交谈声,话题正好是我,我怕进去后她
们说话不方便,就在门旁边等着。
「我开始真不相信他竟然会这样?平时在单位里,只是偶然觉得他有些动作
有点怪异,总体上觉得他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但没想到他是这样一种人。真是人
不可貌相啊!」是王荷楼的声音。
「这种人有很多,还有专门网站,上午我给你看的网站就是其中一个,平时
看上去像模像样的,但实质上却完全不同。」童婷沪解释道。
「现在我有点相信并适应了,但以后在单位里对他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记住一条,不要对他太客气,尤其是只有你们
两个的时候。」
「这我倒不会,在今天之前,我对他也是比较冷淡的,不过我对其他男人也
一样。」
「但从此之后,你就不能象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对待他,该冷淡时要冷淡,该
训斥时就训斥,该表扬时就表扬,该惩罚时就惩罚。」
「这,具体该如何把握呢?」
「比如,他做错事了,小错你就惩罚,大错你就冷淡;他做得不够,就严厉
训斥他,甚至可以给他适当的小惩罚;他做得你满意了,你就表扬他几句,甚至
可以奖励他一些什么。总之,你要时刻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认识到你的地位,
千万不能长期冷淡他,不用说是男人,哪怕是家里养的一条狗,主人若长期冷落
它,它也会跑掉的,除非你决定不要它了。」
「但那样,他是否会承受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要看你怎么做了,但这点你要记住,你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是积
德。」
「为什么?」
「很简单,他的心态、爱好、兴趣都有异于常人,而且不会改变。你想想,
如果没有你,他照样会去寻找,会做出异常的行为来,甚至可能惹出大祸。就如
上午发现的他这件事,如果换了其他人说出去,那以后他怎么还能在单位里呆?
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无法呆了,他的家庭也面临威胁。因此幸好换了是你。有你在
,他就不会到处乱闯,我想,你也会好好管教他的,不愿他粘惹是非。你在大学
时把一个班级的男生都管教得服服帖帖,不用说现在只对一个男人呢?而且与大
学那帮男生不同的是,男生可能表面服贴,背后却在骂你,但他不会,你管教得
越厉害,他只会更加感激你,更加对你死心塌地。这种男人,尽管有很多缺陷,
但他们有一般男人所比较缺乏的长处,就是对女人比较温顺,尤其是对他喜欢的
女主人,会很听话,就如一只狗对它的主人,何以这些人称作狗奴,就是这个道
理。」
「那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不是挺好的吗?
「那要怎么看了。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性行为有点异常,他们不喜欢象一
般男人那样做爱,说的更坦白些,就是这些男人一般情况下,不用说做爱,连勃
起都比较困难,他们只有在被虐或做狗做奴的时候,才会兴奋,达到高潮。如果
你丈夫是这样的人,你会接受吗?
「我不知道。本来我在这方面就有点不一样,你也是。」
「呵呵,说的也是。从这点讲,我们也是异常。不谈我们,谈它。撇开性行
为,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你不会觉得太委琐了吗?没有阳刚之气。」
「这对我倒问题不大。在我面前委琐有什么不妥?我要么不要丈夫,我如果
要,就要在我面前听话的男人。再说什么阳刚不阳刚的,也没标准,只是角度不
同。
两人的对白,使我听了入迷,直到服务员端菜走进才发觉,我赶快走了进去
。
「你坐这里吧。」王荷楼指指她们对面的一个座位。
服务员一离开,童婷沪就喝令我爬到她跟前,给我套上狗圈,将她们中间的
座位挪后,放上盆子,让我在座位前跪下,「刚才有人在,主人给你留点面子,
让你就座。但只要他人离开,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管我们有否吩咐,你都必须立
即主动爬到我们跟前跪着,除非我们叫你起来或者就座。因为这个时候,你只是
条狗,而狗是不能跟主人并起并坐一起吃饭的,狗只能跪着吃主人赏赐的东西,
说起来你也是条老狗了,怎么连做狗的这点基本规矩都不懂?」她训斥道。
「我好久没现实过了,因此老忘记,对不起,主人。」我解释道。
「训练你这条狗,比新狗还累,什么都要我教,「童婷沪埋怨着。
我只好连声说对不起。
「算了算了,只要你记住,好好报答主人就是。脱下裤子,我要检查一下你
是否照办了?」她看了下,「这倒没偷懒,主人的鞋子你嗅了没?感觉怎么样?
」
我不知怎么回答。
「你说实话。」王荷楼插嘴。
「没什么感觉。」既然要我说实话,我就只好说了。「只是主人要我嗅,我
就嗅。」
「荷楼,既然做我们的奴,我们得给它取个名字,你觉得呢?」
「叫奴比,既是奴婢,又象狗名,外面人听到也不会起疑。你觉得如何?
「不错不错,好名字,把它的一切都高度概括了,」
「你觉得怎么样,奴比?」王荷楼朝我问起。
我也觉得这个是好名,我向她表示了感谢。
「那就这样定了,以后我们就叫你奴比。除非有熟悉的人在。」
她们吃得差不多之后,童婷沪将她们的剩饭倒进我盆子,并从桌子上的菜里
随便拿点一并放入,「照规矩,应该把你反绑,你只能用狗嘴进食。今天是第一
天,就绕了你,吃吧」。
这样我以前也试过,比较困难,能现在这样已经挺照顾了。
她们边看着我吃,边交谈。
「你讲给我听听,狗奴吃饭还有什么规矩吗?」王荷楼开始兴趣起来。
「比如只能用狗专用盆子,狗盆一般比较平坦,方便狗舌舔;狗进食之前要
先向主人磕头表示感谢,因为这是主人的赏赐;狗只能吃狗专用食品,如果主人
吃剩的东西给它,那是一种奖励;狗食要全部吃光,不许留下,甚至连狗盆四周
都要舔干净;狗进食前,四爪都要带上锁链或捆绑,不能用狗爪进食;狗链必须
带着,要不系在桌子下,要不由主人牵着;狗只能在主人饭后进食且必须在主人
的监督下进行;
「那主人可以做什么呢?」王荷楼继续问道。
「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看各自喜好和心情。比如有些喜欢饭前饭后都要鞭打
狗奴几鞭;有些喜欢在狗食品上放圣水,有些喜欢用脚喂狗奴进食,等等不一而
足。
「还有这么多花样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识一下?」
「好啊。实际上调教狗奴的方式很多,规矩也五花八门,进食只是其中一项
,说话、举止、睡觉、穿着等都有规矩,牵涉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归根结底就是
一条。」
「那条?」王荷楼急切问道。
「就是象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它,训练它,不要把他当人看待。」
「那他总是人啊?」
「是啊,如果到最高境界,就是把它改造成为犬形状,当然这实际上不太可
能。但可以根据具体条件环境尽量靠近,比如有些女主家里有狗笼子,狗奴就一
直在里面呆着,除非主人牵出去溜达。有些给狗奴带上贞操带,束缚狗奴性欲望
。」
「这为什么?」
「我刚才说过,这些人之所以为狗奴,主要是其性爱好不同,控制住它的性
欲,就基本掌握了它的一切,它的奴性、狗性就越会进步。如果让它随心所欲,
想放就放,那么它就不太会把主人放在眼中了。」
「那你将它束缚,就是这个意思?」
「对,现在你明白我一定要让它带着了吧,不过这个东西太差。」
「我有点明白了。想出贱狗这个名称的绝对是个高手。你看对它是否也合适
呢?」
「这由它自己来说吧,奴比和贱狗比较,你更喜欢哪个称呼?要说实话。」
我实际上早吃好在听她们的交谈,听童婷沪这样问我,我不得不回答。
「我两者都喜欢。只要你们喜欢。」
「不许滑头,一定要选择一个。」王荷楼口气开始有点变化。
「真的,我有时比较喜欢后者,但有时是前者。」
「说的明白点。或者举例也行。」王荷楼继续追问。
「比如我欲望上来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后者,但我如果欲望一般的时候,就
比较喜欢前者。而且跟当时的心情环境也有关。」被王荷楼一番逼问,我没办法
。
「环境?」
「是,如果环境不太安全,那相对来说,前者比较容易接受。」
「那你现在喜欢我们怎么叫你?」
「后者。」我犹豫了一下,尽管环境不是很好,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不过他自己说出来,更有意义。」童婷沪发出得意
的笑声。
「我想也是。这样我也安心了。」王荷楼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许多
。」她补充道。
「恭喜!不过最高兴的应该是它,贱狗。」
「何以这样说?」
「因为你可以放开了,你有了一个奴,而这正是它所期望的。贱狗,对吗?
」
「主人说的对。」
「明天再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有了来时的前车之鉴,我在回去时小心翼翼,没再犯类似错误,她们的神态
跟来时也略有变化,尤其是王荷楼。看来童婷沪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