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座之「羽锦卫」
老早就想写这位长相意外的跟我齐名的仁兄了,怎么形容丫呢?套用黄健翔的一句话:你不是一个人在进化,你不是一个人。
我俩小学在一个学校,初中在一个学校,高中也在一个学校,可是正式认识还是在高二的时候,分在同一个班。我俩可谓神交已久,我从小学就知道有那么一个人,误入女厕,被人冠以“牛氓”的称谓;他也是很早就了解,朝校长头上吐口水的人,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羽锦卫有个嗜好,喜欢看性教育的书刊杂志,每每老师要收藏时,必然假以班上有人被偷之名,搜查的对象第一个就是丫的抽屉。大饱眼福后,老师就开始使用“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将其领到办公室,翻出显要图片,“深情”地教导他:“同学啊,祖国四化还未完成,台湾还未回归,你怎么能看这些东西呢。”然后班上一个月的值日就交给他了!期末考试,羽锦卫痛定思痛,必然考出令人砸舌的高分,而后马上散布谣言,说老师给他保证过,分数一过,就把杂志还给他。老师迫于舆论的压力,最后只得在全班面前,再次向大家展示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图片,然后归还给他。只是这东西一回到他手里,第二天就不见影儿了。
羽锦卫的篮球技术令人颇为称道,每次投篮都要像芙蓉姐姐一样,扭曲成S型,正式比赛,几乎都会被吹进攻三秒。以前还跟他踢过足球,他的功夫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断子绝孙脚”、“告别足坛铲”、“红牌黑哨拳”………国足们要好好儿学习学习!!
以前曾向他请教过把妹的经验,这厮一边拿着望远镜,从他租的房子的窗户向旁边学校的女生宿舍仔细观望,一边说“三人行,必有我妞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那时很葱白他,出口成章。能把泡妞上升到哲学高度。真是有学问!现在不看他的脸,我都有抽他的想法!
羽锦卫谈过一个女朋友,事实证明,丫吃窝边草的能力太强了,这女生原本不是是我们班的,说来惭愧那时候我们班是精英班,下面还有重点班,普通班,那女生是从别班转过来的,刚转过来时,没人和她说话,估计小心灵有点寂寞,这时,丫充分发挥了厚黑学的精髓,黏得那女生最后“向无耻的男生投降”————此处出自《向天真的女生投降》姊妹篇。那时候他忙着谈恋爱,我忙着去台服搞我的“巫妖王”,我俩学习方面不给力,被精英班淘汰,进了重点班后痛定思痛。努力响应党的号召,好好学习,后来我俩考上大学,女生留下读补习班,就把这茬给忘了,女生终于在另一厚黑男的面前倒下了!!
我跟羽锦卫是能互相借钱不还的关系。以前班上的人叫我俩“双鱼座”,我俩都姓余,具体他是鲶鱼还是章鱼,我也忘了,反正都是被人吃的命。我们曾经被人怀疑是同性恋,因为我俩有同时穿着裤衩儿去学校的经历,具体原因是去岷江游泳时衣服集体被偷,所以在回学校宿舍的时候被上体育课的同学发现了个正着。
我俩互骂互损也有些年头了,不知道丫是否习惯没人揭短的日子。羽锦卫的书上尽是我给他留下的“名言警句”;我那辆破车的气门芯儿也有好几个在他的口袋里。高三的时候,我曾经被社会上的混混误伤,因为我长得像他们的一个“仇家”,羽锦卫二话没说就纠结我们班几个要好的人,去找他们算账,虽然结果是把自己给送进了医院,不过当时我很是感动,就跟他拔草为柱,搓土为香结为烧黄纸的兄弟了。羽锦卫他父亲在他13岁那年得癌症撒手西去,幸好他母亲改嫁的人家不错,对丫挺好的,只是他继父一直是他叔叔。
时间真是一味良药,我小时候想当科学家的病,现在终于被治好了,不知道丫睡尽天下美女的幻想有没有破灭,我只是想说今儿早上挤牙膏掉地上时,我有点儿想你了!复旦的食堂饭菜要是不和胃口,来西大,我让你见识一下,馒头当凶器是个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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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yu8814552 于 2010-12-21 22:3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