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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夜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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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夜夜（上）



再一次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多到几乎都认不出这个城市。改变太多，如果没有“人”的存在，他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已经不是多年前的那一个小城，当然，也不是多年前的少年。

除了脖子上抹不掉的纹身，他已然是另外一个人。

下巴上的胡渣，干净利落的短发，深邃的黑框眼镜覆盖下温柔而忧郁的眼睛。

怀里没了吉他，只有重重的公文包和一些简单的行李。

“真是……怀念啊。”

他轻轻的念着。



这里的空气还是这样的味道——淡淡的，潮湿的。

又不一样了，这次，还充满了回忆的悲伤

是的，悲伤的味道。



曾经以为自己对每一个城市都没有感情，感情只是负累。

负累不能被自己所拥有。

无需拥有太多，只要有吉他，只要有酒，就足够了。

不去爱哪一个城市，因为哪一个城市都不爱自己。

能够爱自己的，只有黑夜与黑暗；只有心中跃动的节奏；只有狂醉后的呕吐与嘶吼。



“我看见这个时代最聪明的头脑毁于疯狂！”

早就抛下了所有，觉得已经可以去远行，去流浪。

这是多么疯狂而幻想的决定，仔细算一算，这个城市，也许是自己逗留时间最久的地方。

一个人对一个城市的感情，和对这个城市的熟悉度是无关的。

越是熟知这个城市的一切，也许就会对这个越是厌恶。隐藏在那些繁华光影背后的，一直都是那些臭水四溢的夜市。丑恶的东西，没有人愿意看见，那么，就只有潜藏于泥土当中，潜藏在繁华的影子背后。如果深入探究，始终都会在实质上接触到本源与核心，而繁华光影的核心，多半都是无数鲜血与尸骸堆积而成的。修罗道上，无数人的凄厉的吼叫被一铲泥土掩埋在常人行走的马路之下，偶尔有污水会让他们干涸的嘴唇觉得一息尚存。

那些陌生的行走反而愈发会增加对城市的好感，流连才会忘返。久久不愿离去的缘由是因为终将离去。人时不时产生的留恋，都是因为消逝。而恐惧消逝，人往往会编造一个很美的理由来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静。

对于消逝本身只是一个时间概念，可是被往事赋予的“意义”总是让人狂喜或狂悲。

流浪了这么多城市，伊始会觉得那种新奇刺激着自己不断去发掘自己从未遇到的东西，这种“发掘”让自己近乎疯狂的不分昼夜，神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也忘了最初旅行的目的。渐渐的，陌生成了行走的理由，每每离开的时候都觉得原来自己从未看清这片天地，却不觉得遗憾。最后，觉得自己的行走不过是为了寻找一种久违的温暖，原先挣扎的世界被放手一搏，天空被广阔分割成一个没有尽头的终点，未知让人感到寒冷，而也是未知让人想要飞翔，只是，努力飞翔，是为了寻找温暖，不再是为了某种虚妄的快乐。

一开始觉得自己聪明，结束的时候，也是很聪明的。

聪明的几乎背叛了自己。

放弃了所有，抛下了所有，

自己仿佛漂流在这茫慢的夜空里，

慢慢的拼凑，拼凑回忆。



他点燃了手中的烟，彬彬有利的向酒吧老板问好。

正在擦拭着酒杯的老板正想打发客人说今日已经打样，突然抬头就看见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少年。

光影与流年对于人来说是会倒流的，此时老板眼里不再是他店里非常高贵而有格调的柔和光线照耀，而是那黑暗中唯一闪耀的镁光灯射出的一道光线，那个少年就站在光线里，赤裸着上身，脖子上的纹身狂野纵横，他一手扶着吉他，一手把烟从口中慢慢摘下，吐出不经意的烟雾。

“下面，是我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首歌，这首歌，献给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男子汉！”

那声音仿佛还是发生在上一刻，那笑容似乎还灿烂在心间。

只是，自己额头的皱纹却是今天这样多，头顶的头发也是今天这样少。

“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

少年的羞涩与狂热已经褪去，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充满了稳重与城府，不知道，这样的一个结局，应该说成是讽刺还是妥协。

“臭小子，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了吗？”



“好好珍惜我在这里的时光吧。”少年眼睛炫耀的看着面前的每一个人，手中的烟在空中摇晃着指指点点，“因为我有一天一定会离开，离开了，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有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他垂首拨了几下吉他弦，随着那清脆的余音又说：“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然不多见了。”

言语间他的脸淹没在他深深吞吐的烟雾中，语气像是自嘲与怒吼。

“所以，还请你们珍惜。”



不得不承认，有他在的日子没有一天是没有乐趣的。这个臭小子给予我们的快乐就像他的头发一样与日俱增，而且是越来越长，越来越多。

这些确实他离开以后才渐渐发觉的，看着店里的一切，居然还时不时觉得他还在这里。抽烟，上蹿下跳，弹吉他，开玩笑，寂寞，想家，流泪。。。。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还在。

但椅子上早已没有人，但身边的吉他已经换了音符。

没有人再那样提起“男子汉”这个词，在没有人再在那个舞台上唱过男子汉的歌

虽然这个男子汉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他也曾经有过他也许可以冲破一切的想法。



一切都那么不切实际，像是一整宿的美梦。

他走了，梦就醒了。



“不，我没有忘。”他笑了笑“你觉得，纳鲁矢还在吗？回来的，是那个纳鲁矢吗？”

他走到老板跟前，用只有他们能够听见的音调轻轻的说——

“纳鲁矢已经死了啊。”他吐出的烟雾不再让自己精神。倒是惆怅的味道多了很多。

“看着现在的你，我宁愿相信你的话。”老板继续擦他的杯子，不再看他。“这个城市变了这么多，没有想到你居然还能找到我这里。”

“哼，那些皮囊再怎么变，人是不会变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很难让人找不到呢。其实这里，就这个店里，还是充满了吉他与香烟的味道呢。”

“你为什么会回来？”

“为什么？”他深深的叹息着“人总是要回来的，对吧？”



回忆，是对逝去的祭奠。正因为逝去，所以才想要去追回。可是能把握在手的始终太少。

很多时候，擦肩而过是命该如此。惺惺相惜是命不该绝。那么，人类的精神与回忆能否像空中闪耀的繁星一样，只被遮盖，却永不退色呢？

那些很多年前迷恋的，或人或事，当今看来早已人非物非。人人自危，或者被繁花光影所蒙骗，所沉迷。

走了太久，大多数的人，竟然忘了为什么而出发。

经过了这么长的旅程，当纳鲁矢想要总结这一路的时候，他忽然想不起，那个一个行走的最初的理由，那个最初的梦想。是什么让自己启程呢？

有太多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竟然全部忘记。



“人，总是要变的”他年灭了手里的烟“借我一把吉他”

“恩？你想做什么？”

“想听听男子汉的歌吗？”

“你以前不是从来不用你的V以外的吉他吗？”

“哈，什么吉他都一样，只要是我的手，我的指头，那么这些弦就都在我的音符之下。”

“你只有说起这个的时候有点当年的神采。”

纳鲁矢接过吉他，轻抚着每一根弦，每一块木头“恩，是一把好吉他。”他闭起眼，缓缓的弹出了第一个音节。



时光宛如梦幻，音乐将人带入了另外的一个时空

画面转瞬变为黑白，轻轻的，一点点的跳动。

节奏的变化似乎是以某一个时间作为基点散开来去

一种隐秘的哀伤贯穿其中，而更深处，竟是不屈的倔强。

纳鲁矢一直那么闭着眼，他的神韵却比眼神刺激的多，那是不自禁便流露出来的力量。

在这个时候，纳鲁矢的身体不再作为一个单纯的生命体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副身体，不再是依靠呼吸维持心脏跳动的有机体。

某种东西在每一滴血液里呼之欲出。然后，顺着毛孔与皮肤的各处，脱离了肉体，散发四溢。

这，也许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灵魂吧。这让人区别出一具肉体与一个人。这让人们与众不同。但是人的一生中鲜有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不再是一具肉体。因为环绕着肉体的是一种生命以及生命的延续品。而这种脱离肉体的想法却是必须建立在这种“生命”之外的。世间挂念太多，而惊喜的时刻又太少，人不能总是为了一些无回报的事情付诸一切。大多数人缺乏那种勇气，也缺乏那种气魄。所以，他们的肉体还是一具有生命的肉体，那种呼之欲出的东西的存在，被他们从开头就掩埋在心底，用欺骗的泥土掩盖在自己意识的最深处，再也难觅踪迹。所以，大多数生命都作为一具肉体延续下去，呼吸仅仅只是为了延续心脏的跳动，而没有了那种有力而不自觉的跃动。

这大约也可以解释有时候为什么有人有一见钟情的冲动，并且义无反顾的去相信它，命运与灵魂，这些实用主义者嗤之以鼻的东西在某些时刻爆发、延续。而人，在无法去解释的时候，就选择欺骗与逃避。毕竟，生命体的本能永远在诉说着“趋利避害”这种江边小调。而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灵魂的，代价又太大了些。只有那些坚强的灵魂，肯面对自己人生中一个又一个黑暗，却不会在自己卑劣的情操面前屈服。

迎难而上这个词在时代的进化中渐渐丧失了其本身的光辉，取而代之的是知难而退，舍难求易这样的词汇。逃避与欺骗成为了一个时代不可推却的代言。他苦苦的流浪，也是在逃避时代，而迷失在时代洪流的人又深深被打上了欺骗烙印。

没有人幸免于难，有没有人坚强呢？

纳鲁矢缓缓的睁开眼，一曲终了。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可是听者的情绪却已经被挑起波澜，澎湃而激昂。老板几乎开口要求他再唱一曲，久久不能罢了的心绪，希望这乐曲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的心情，可是他同时又知道，纳鲁矢已经不会再继续弹奏下一曲。

好的乐曲总是意犹未尽，好的人生总是欲拒还迎。

每个人都渴望永恒，而永恒，确又是一个最美好最善意的谎言。

“哈哈，男子汉的歌！我弹的还不错吧？！”纳鲁矢脸上终于出现了顽皮的笑容。

“你。。。”老板还要尽量忍住那颤抖的心灵，忍住想要热泪盈眶的冲动“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啊！”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



老板此刻终于对傅雷那一句话有了最深刻的理解。并非不会黑暗，并非永恒阳光。追求永恒只是年少轻狂的固执，而经历了岁月的沉淀，纳鲁矢少了少年时的懵懂的憧憬，他的灵魂却愈发的强大。那个少年的纳鲁矢一去不返，而这个，才是经过无数历练之后之最精强的魂魄，才是那真正不被黑暗所遮掩的男子汉。

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有着从容而坚强的灵魂与意志

从他的歌声与琴声中，你方可发现，有一些永不退色，日久弥坚的东西。



“哇！老板！刚才是谁在弹琴啊！真像纳鲁矢的风格！”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十分熟悉，纳鲁矢却又觉得那是万分遥远的距离。

“日子定下了！就是后天，你得准备一下咯！记得要穿最帅气的西服！”他手上拿着那赤红的喜帖分外耀眼。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啊。布鲁斯·格。”纳鲁矢喃喃道。

“哈~一定一定！”老板迎上去拍着他的肩膀“你看看，谁回来了？”

布鲁斯·格的瞳孔瞬间放大，那种惊奇难以言喻——“纳鲁矢？！”



布鲁斯的记忆里，纳鲁矢这个男人，永恒定格在了他踏入火车站的那一刻。



一旦离开，就不再回来了。。。。吗？



他眼神诉说着他这句话应该是以一个句号结尾，

可是心中真正的感受却是一个问号。

那个大大的问号，直至今日总算有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眼前的这个微笑着，眼神温和的男人，是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纳鲁矢已经遥远的不可触及了。

除了脖子上的纹身，他几乎没有一点纳鲁矢的影子。过去那个狂野，简约，甚至颓废的纳鲁矢到哪里去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那是那一年的冬天里最暖，最晴朗的一天。

阳光耀眼，在整个冬天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天气。

他的浮翼V吉他直接背在了肩膀上，连吉他盒都没有要。左手提着一个编织袋，里面零散的放着衣服和钱。火车票漫不经心夹在他的琴弦上。

“笨蛋们，叫你们别跟着来，怎么还一个二个的跑来了！？”他抬了抬头上的帽子，淡淡的说道。

“纳鲁矢，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哼！”他的笑容倔强而坚持“好了！别再跟过来了！我走了。”

他转身走进车站，没人阻拦，也没有人跟过去。

在场的人都很了解这个男人，他一旦转身，就不会再回头了。每个人都倔强的认为那样才是男人，才是他口中一直说的男子汉。

他背影看上去并不萧瑟，这完全不是离别的气氛。无论是在纳鲁矢或者在他所有的朋友眼里，离开只是一个必然发生的事情。现在，他们只是“发生”的目睹者，纳鲁矢是一个执行者。

仅此，而已。

也许纳鲁矢不会知道布鲁斯·格在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刹那流下的眼泪。布鲁斯还是骄傲的没有喊出心底那一句挽留之词。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喊。但是，或是再脸上，或是在心头，眼泪早已挂不住了。

太多回忆，也就不忍放手。并不是这些少年不够坚强，只是他们太过倔强。

这些还没有经历世事风霜的男人们倔强的认为自己的不挽留是对纳鲁矢的最大敬意，也是自己的坚强的。

很多年以后，他们还在为自己那时的眼泪感到光荣，但也为那一句没有喊出的再见感到惋惜。

是的，是惋惜，而不是遗憾。他们曾经如何活过他们自己清楚。如今想来，仍然光荣的，就是那些燃烧过的青春与灵魂。



“你长大了。”纳鲁矢拍了拍他的头。

“你….”布鲁斯·格脸上的笑容尴尬“回来了，还好吧，这些年？”

纳鲁矢从布鲁斯的眼里看出了一种无奈的世故。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男人，但是他的气质还是充满了多年前的那种赤子的单纯。

大概，还心怀希望吧。

“这些年，辛苦你了。”纳鲁矢沉沉搂住了他。

他忽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爆裂开开，几乎就是一瞬间，一股很多年没有碰到过的暖流开始再全身各处流淌。突然有一种疲惫不堪的感觉，只想依靠着纳鲁矢的胸膛。自己多年以来，岂非也就是等待着这样的一刻。

这么多年苟且的活着，这么多年的忍耐，他寄希望于纳鲁矢的归来，他一旦回来，就是自己的希望，自己可以回到那个狂野，一切肆意的年代。那个像是洪荒一般的年代，猛兽们肆意的挥洒着爪牙去防御去破坏，还是可以肆意的笑，肆意的哭泣。行为举止可以不按章法。不需要去想领导，不需要伪善的笑容，没有礼，没有客套。就像天空落下的雨滴那样一切必然。那种油然而生的亲切的快意。

是的，他一直隐忍，只是渴望那种生活。他并不渴望明天，也无所谓今天，只是因为他还在期许着昨天。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再也忍不住的眼泪，从这个男人面庞流下，纳鲁矢没有看见，他却看见了他手中的请帖。



                                                                               （上）完

下部遥遥无期，不要等待，其实这里已经可以算是一部完整的小说，下部与这个完全没有关系。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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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最近变腐了？大略扫了一眼，居然觉得是个bl文……

没有没有~男子汉的友谊~男子汉的友谊哈。
不腐。你要热血，这篇文其实还是很“燃”的。

回复 3楼 的帖子

原来是热血系的……虽然男子汉类型的很燃（も）え
但是如果写成bl型的也会很萌（も）え啊:heart

哭。。
要燃~
你要BL是你的想法~
我是燃着写的
你要萌着看，你喜欢最好~:teeth

开始看着是诗，后面一个以为是小散文，最后终于明白了这是小说。
不得不感叹，从文章当中可以这篇小说包罗万象，具有很多很真实的感想融入在里面。
值得回味。期待下篇。

回复 7楼 的帖子

BL就是很黄很暴力的意思  哇哈哈哈
阿酷这种热血男儿就不要了解太多了

BL。。玻璃，男同性恋~简称男同。
额。。也有男男暧昧关系的意味。。。
你们燃就可以了，不要往那方面想

我这人是看不下诗去的，除了那些读一遍就有感触的，终于耐下心看完，可没觉得BL，男人是要蜕变的，从张狂傲慢变的稳重理智，是要些经历的，苦的痛的自己熬过了，那些伤人伤己的棱角被磨平了，成熟了，或许很好，或许更适应这社会，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张狂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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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有人怀念了~
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男子汉的味道啊！
哈哈~
云淡胸！
你RP好啊，还有女生给你占座
话说都是我给女生占座的说。

回复 13楼 的帖子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小说写的倒是很有感觉。
不过，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漫画编剧的味道...

真没人看出bl来吗？看来我最近有点腐血沸腾
话说请帖那个地方真是很萌啊XD

还有后面，还没有写完啊~
只是崩不出灵感了。
先发了

哎
不说了
眼泪哗哗的

你写一篇文章我就要给一个红心
实在是划不来啊划不来

1、非常精彩的文字；文思隽永，构架合理，字词撩人；有一丝灵气在文字中流动。和兄的如此佳章比，我写的一些文字只能算是口水。
2、兄善于从生活细节和艺术作品意相中捕捉到人思想的本质，并用生动的文字表述出来。
3、轻狂、热血的少年郎总要变成为生活打拼的男人。这种所谓的“回归”主流，是生命之喜，还是生命之悲，就要仁、智之士自评了。
4、还要缀言，仍是强调，佩服兄的文采。

多谢夸奖。
其实我觉得“回归”主流只是一时之需，其实有些东西一直没有变，这些东西的不变才是生活与生存的重点。
只要有一个信念不死，一切都不晚，一切都还没有完。